成的药方子,简直是痴人说梦。太医院那地儿,何尝不是拜高踩低的?
嘤鸣笑着道:“这药方贵人不妨拿回去好好斟酌一下,若觉得可以一试,不妨与本宫说。左右本宫身子也虚亏,倒时候每日叫太医院拿两副药,咱们一块吃就是了。”
嘤鸣这番话,可真真是给足了柏贵人脸面了。柏贵人心下难免激动,忙朝着嘤鸣见了个深深的万福:“多谢娘娘,若真能调养好身子,婢妾此生必当铭记娘娘恩德,永不敢忘。”
嘤鸣忙搀扶起柏贵人,笑呵呵道:“贵人言重了。”——反正她是不敢有孕的,可若没有孩子着实根基不稳,所以叫柏贵人生个孩子。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人人都知柏贵人是她宫里人,日后就算她生了阿哥公主,进了嫔位,那也是和她一条阵线上的人。柏贵人的品性。也是这宫里少有的可以相信之人。
如此,过了三五日,嘤鸣停了治风寒的药,只是额头上伤才刚刚结痂,还需好好将养。这一日照旧是皇帝安排的原判章清涧以及另外两位太医前来给她请平安脉。并更换额头伤药。
嘤鸣便趁机拿出了那个药方,哦,自然是重新写了一遍的,隔着帘子,嘤鸣歪在昼榻上,手上捧着个暖烘烘的南瓜型手炉,徐徐道:“这是本宫的额娘在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