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解那渗了血的纱布,一层层,如剥丝抽茧一般,那雪白地纱布越往离层,染血便越多,直到最里层已经是血水淋淋了。可见火团那一抓,抓得有多深。
皇帝越看越揪心,直到瞧见那本该细腻且没有一丝瑕疵的小手上却是三条横贯手背的血痕,此刻那细长地伤口滴滴渗出血珠子,甚至伤口已经外翻,露出了里头肉红色的嫩肉,已然是惨不忍睹。】
半夏手脚麻利,止血散洒下,很快再度糊住了伤口,不再有血珠子外渗。然后再用干净柔软的纱布重新包扎。只是如此一来少不得碰触伤处,叫嘤鸣忍不住疼得眉心紧皱,咬牙暂且忍着,只是手臂忍不住哆嗦了两下。这一哆嗦。让半夏不禁停了手。
“鸣儿……”皇帝凤眸微微一颤,语气更含了三分不忍之色。
嘤鸣咬牙道:“没事。”然后吩咐半夏继续包扎。
半夏点头,不禁更加手脚轻柔了几分,如此总算包扎好了。
皇帝深深呼吸了几下,眼底是难言的复杂之色。深夜的琉璃宫灯光晕柔柔。皇帝有些发干的嘴唇张了几度,才总算开口:“蓬莱福海边儿的事……”
嘤鸣立刻冷冷道:“的确是嫔妾将慧妃推落湖中的,嫔妾认罪便是!”
皇帝眼底光泽蓦然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