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枕头了?”
徐晋禄笑了:“据说索绰罗贵人嫌弃那枕头香味太浓,所以没用。一只都是用着一个青花瓷孩儿枕。”
柏贵人凝视着嘤鸣,“看样子这位索绰罗贵人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蠢笨张狂呀。”
嘤鸣笑看着她:“贵人真是一针见血啊。”——只怕日后这个索绰罗氏还有粉墨登场的机会呢。
柏贵人旋即叹息了一声,“这事儿难道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
徐晋禄忙道:“倒也不全然,娴妃娘娘查处了决明子还有薰衣草籽的出处了。”
“哦?”嘤鸣好奇地笑了,“那是从何而出的呢?”
徐晋禄笑了笑:“倒是巧了,内务府里负责宫中药物采买的,正是金贵人的堂兄金伯年。决明子和薰衣草籽就是小梁子跟金伯年讨要的。”
柏贵人淡淡道:“内务府采买的药材都是供给内宫所用的,金伯年如此私下截用,还送了人,可是渎职啊。”
徐晋禄道了一声“是”,“所以皇上已经下旨,将金伯年杖责三十,撸了职位。金氏几个在内务府任职的几个子弟,也都受了牵连。”
嘤鸣喃喃道:“也不知是他倒霉,还是一早就被算计上的了。”
柏贵人笑问:“娘娘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