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如今眉宇含愁迷怅,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柏贵人蹲身见了万福:“舒嫔娘娘金安!”礼数自是半分不失,柏贵人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原该是婢妾去前头给娘娘请安的,没想到却让娘娘亲自登门了,是婢妾的不是。”
嘤鸣忙道:“言重了。咱们既然同处一宫,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说着,便又为柏贵人引见许常在,“这位是许常在,汉军旗都转运盐司副使之女。”
许常在笑脸上满是稚气,朝柏贵人见了个福,甜声道:“方才就听横云说柏姐姐病着,所以特来探望。只不过来得匆忙,没给柏姐姐带什么见面礼来。下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补上!”
柏贵人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对许常在的热络亲切有太大发硬,只淡淡地带着几分疏离地道:“客气了。”说罢,便请嘤鸣上榻上坐,又叫横云上茶待客。她自己则只是坐在一旁的花梨木南官帽椅上,虽然身子虚弱,但仪态却甚是端庄。
许常在挨着嘤鸣坐在一个青花瓷绣墩上,她不住地打量柏贵人的后殿,忍不住问:“这后殿只有柏姐姐一个人住吗?”
柏贵人说:“是的。”
许常在满是稚气地道:“后殿这里多冷清呀!柏姐姐怎么不去前殿?我记得前头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