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禄急忙道:“前殿尚且空着,不过后殿的正殿住着一位藩邸出身的柏贵人,只是柏贵人小产之后,身子一直虚弱,至今仍在养病。方才柏贵人身边宫女横云特来请示,说是否可以免了柏贵人的请安之礼?柏贵人说自己病弱不详之体,若是染了病气给娘娘,可就不好了。”
嘤鸣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不要拘礼了,让柏贵人好生养着吧。”柏贵人。倒是没听说有这么号人物,可见是早已失宠了。
“嗻!”
说吧,徐晋禄便搀了嘤鸣进入正殿明间,嘤鸣只见上头正中有一地屏宝座。宝座后头还设了一架紫檀嵌寿字镜心大屏风,甚是端庄威严,一看就知道这是给主位娘娘坐的。便不客气径自坐了上去。
徐晋禄弓着身子请示道:“娘娘一路从咸若馆过来,这会子是想歇会儿,还是先召储秀宫内的太监、宫女、嬷嬷前来磕头请安?”
嘤鸣想了一会儿。便道:“都召了过来吧,本宫不觉得累。”——一路坐着肩舆过来的,怎么的可能累着?
徐晋禄忙道了“是”,又不动声色地恭维道:“娘娘年轻体健,自然是不觉得疲累的。”说着,便躬身下去,走到殿外的月台上,低声唤了外头一众储秀宫奴才进来。
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