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呵呵!”
这个呵呵,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弗莱彻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谢谢你了,贝塔阁下!”
“客气。”
贝塔挥拍了下缰绳,策马走过弗莱彻,巴特在一旁吹着口哨,很是得瑟。
外交使节团的人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跟在了贝塔的后面出发。
弗莱彻阴沉着脸,右手的指骨节都捏白了,他阴气沉沉地喝了声:“跟上。”
如此这般,使节团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王城,不过团内的气氛极不和谐,就算是路人也能感觉得到。
这一路上,虽然使节团内的气氛不太好,但没有发生什么问题。弗莱彻一路隐忍,也不与贝塔交谈,每次野外驻扎或者到了沿途城市落脚的时候,他和自己的骑兵队,都会扎堆待在一旁。外交礼仪官们也自成一派,两不沾。
在贝塔和弗莱彻没有真正分出胜负之前,他们是不会随便站队的。
毕竟他们也看得出来,现在双方暂时半斤对八两,弗莱彻憋着准备放‘大招’呢,不到最后,根本不清楚赢家是谁,他们自然不会随便加入任何一方。
事情在第七天有了变化,要去霜星国,必须得经过乌达布里,而通往乌达布里,则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