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儿拿在了手上。
等着大家到了边上,这只黄鼠狼还有没有断气呢,李乾贵的一枪正中它的脖子,似乎是打了个对过穿,不过眼睛已经没刚才的光彩了,马上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扔了吧?没气了!”严山虎用手中的小棍挑了挑地上的黄鼠狼说道。
张玉山这小子说道:“不扔,把这东西挂墙上,看另外一只还敢不敢来想着偷鸡!”。
卢显城觉得这主意不错,这两货不光盯着自己的鸡崽儿还敢调戏自己,而且一调戏还是一个晚上,真的爹可忍娘不可忍。
于是点头说道:“玉山的主意不错,把这玩意给我挂起来”说完接过了严山虎手中的棍子挑了两下:“可惜了,个头太小了,要不还能剥了皮做个手套或者围脖什么的”。
“城哥,就算它够大,你看看咱们这里几个人,谁像是有本事硝皮的?”李乾贵说道。
说完,李乾贵看到了手中的汽枪对着卢显城又问道:“城哥,这枪什么时候还给张老板?”。
卢显城想了一下,觉得这货今天撬了自己牧场的日本经理,而且还有一只黄鼠狼不是还没有授首嘛,于是说道:“等另外一只挂了再还给他也不迟!”。
“那要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