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瑜厉害喝道:“朱奴娇,你是朱娇奴,你难道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吗?”
那女子不怒反笑:“对不起,我是姓封,名苟,封苟。”
朱瑾瑜有些狐疑地看向她,此时他也有些不太确定了,除了刚刚的那些小动作外,眼前的女子几乎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陌生人。
“封苟?”他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哪有人会起这么难听的名字?疯狗?
那女子淡淡道:“要打吗?”
朱瑾瑜摒弃杂念,掏出一对精钢拳套,却猛地动作一滞。
那女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还要打吗?”
再快他也快不过子弹,这一点朱瑾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砰!”
火光一闪即逝,子弹在他脚边擦着地面不知道蹦向了何处,他下意识地朝侧方躲了躲,以防被跳弹误伤,只是等他再次回过神时,眼前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踪迹,剩下的只有那声枪响和刚刚那如同厉鬼一般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他在黑暗的死胡同里伫立良久,最后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人像素描我晚一点发过来。”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当电筒,在漆黑的胡同地面上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