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话和某些事情,此时此刻很多事情便瞬间明了了。
趴在李云道背上的老太太砸吧了两下干瘪的嘴巴,发出两声“嘿嘿”的笑声,道:“起来,我殷重明的弟子不兴磕头这套!”
小姑连忙起身,围在老太太身边嘘寒问暖,累得一头臭汗的侄儿全当没看到一般。
进了门,老太太说是要回房休息,将她送了回去,出门就被小姑拎着耳朵来了前院。
“小兔崽子,快说,究竟咋回事?你咋我把师父骗回来的?”小姑笑骂着追问细节。
李云道揉着耳朵苦笑不已,将之前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听得小姑眉头直皱。
“你的意思是,陈真武早就知道我师父一个人在那什么破培训中心里头待着?”小姑似乎有些生气,“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寻找师父?他早就知道,居然也不知会一声!”
李云道连忙帮陈家小叔解释道:“别介,小姑,人家真武叔也是被你师父逼着发了毒誓,不跟外面人透露你的存在,我也是跑去问了我二嫂,才知道是她老人家盘踞在培训中心里。”
小姑恍然地拍了拍额头道:“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儿呢?小时候师父带我去过那儿,还说那是她们殷家曾经的地。师父一定是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