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您应该问,昨天晚上您和那位一共喝了多少种酒!”
薛红荷微微有些咋舌,恍惚间记起昨晚的某些片断,其中便有她自己指着那些花花绿绿的酒瓶子跟某人打赌的画面,打的什么赌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更不用说最后谁输谁赢。突然,她心中暗呼一声“不好”,喝了那么些酒,自己早就没了意识,酒后自己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呢?
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很担心地再度看向侍应生小陆:“昨晚,我和他就光喝酒了吧?”
侍应生小陆摇头:“嗯,除了喝酒,您还做了很多事情!只可惜为了会员们的隐私,老板不让在红妆会所里装摄像头,否则您一定能够重温昨晚的精彩一幕!”
薛红荷立刻放下筷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但宿醉后遗症让带来了一阵眩晕,只好又扶着额头重新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你说说,我都做了些什么!”
十分钟后,薛红荷几乎是咬着牙从红妆会所里逃出来的——混蛋李云道,自己喝多了耍酒疯,也不说拦着点,自己要跳钢管舞,非但不拦着,还起哄叫好,混蛋,无耻……
车是开不成了,只是坐上出租车后,便又想起小陆所说的李云道将自己横抱进房间的场景,却又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