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见过很多种创伤,但是像眼前这般能如此快地速度便结痂的,他还是头一个看到。
李云道勉强地笑了笑:“我的确体质很好!”其实李云道自己也很好奇,下山这么些年来,恢复能力倒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想着身上这些年留下的伤口,看来这一次,自己又要多几次纪念了,当然,前提是这回没死在朱奴娇那个神经病的手里。
吴广有些不耐烦了,拉开门,伸出头去看了看外面。
这一次,依旧没能看到朱奴娇和史铭,只有周边的那些长在乡道两侧的大树上,知了发疯一般地在狂叫着,叫得他心神不宁。
“搞什么!”他嘀咕一声,刚要关门,却愕然发现,朱奴娇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到手的乡间别墅的前院门口的树荫下,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
吴广警觉,下意识地将拿枪的手置在身后,只是枪却握得更紧了。
那男子面对着这边,所以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在这超过四十度高温的天气里,那男人穿着一身素衣长袍,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天气的炎热。他正在看向树梢上的知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经病!”吴广心中暗骂了一句,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儿都有,这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果然是什么人都有,连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