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丰都那边一个叫滑少的跟他很不对路子,好像人就在滑少的地盘上,您之前不是吩咐过四眼儿最近要尽量低调些,所以他问是不是要吹哨子叫光棍们搭把手。”米娴也入了陈家这么些年,对于袍哥们的黑话也早就耳熟能详了。
“还等什么?把人弄出来先,剩下的往后再说!”陈六驳大手一挥道。
米娴正待离去,却被陈真武喊住道:“等一下!”说着,陈真武又转向陈六驳,抱拳致谢,“查到人在哪儿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云道自己的手下们去办。”
陈六驳急道:“真武,你这是不相信哥哥的办事能力?”
陈真武苦笑,米娴连忙上前一步道:“爷,真武大哥应该是不想让你为难。”
果然家有妙妻,胜却无数军师。陈六驳闻言,也长长叹息一声:“眼下的形势你是知道的,你那位云道小友之前在江北做的那些事情,如今在全国开展得如火如荼,前阵子我还被请去喝茶了。”
陈真武点头真诚道:“如今时节,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地好!既然已经知道人在哪儿,缩小了范围,这样减轻了我们很多负担。救人要紧,我就不多打扰了!”
陈六驳有些黯然,但还是坚持将陈真武和袁紫衣送到了小区门口,又让人备车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