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碰到些麻烦,想请驳爷出个手。哦,对了,他说驳爷当年欠他几条花裤衩该还回去了,三姨娘,您看这事儿该怎么个处置?”
电话那头的三姨娘稍稍愣了一下,而后忙道:“快,可不敢怠慢了贵客,老九,要是刚刚多有得罪,麻溜儿地给人家赔礼道歉,你驳爷欠人家的可不是几条花裤衩,那是欠的几条性命!快啊,可不敢像上次那样,回头驳爷发了火,我可不敢再给你们求情了!”
老九听得一头冷汗,幸好刚刚跟人家客客气气地,也没啥冲突,要真起了冲突,那可真要像三姨娘说的那样,驳爷发起火来,那可是长江水都要波浪滔天啊!
挂了电话,老九小跑着赶回原地,老远便陪笑着挥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上就送您去印长江!”
袁紫衣听得啧啧称奇,不过也知道这领头的汉子怕是已经去跟陈六驳沟通过了,师父陈真武当年跟这位本家袍哥有过一段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只是这些年因为身份的缘由,走动得较少,若不是李云道这次的事情,怕是师父就是来了山城,也不定会与这位当代的袍哥见上一面。
陈真武笑着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安全第一,理解!”
老九抹着一头的冷汗,恭恭敬敬地将两人请上原先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