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大雨的那阵子,在集体找一个叫‘鲨鱼’的手下,好像齐胜利还下了格杀令。”
“格杀令?”任高兰微微皱眉,三十岁出头的刑侦副大队长在办案上也颇有思路,一听便觉得哪儿不太对劲,“一般来说,像他们这种团伙都是很讲义气的,如果不是叛变或者很严重的事情,是不可能对自己人下这种毒手的,除非那个叫‘鲨鱼’的人的确叛变了又或者知道了齐胜利不想外传的某些秘密。”
段玉山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吐出烟雾眯眼道:“我刚刚研究了一晚上,也差不多想明白了,得双管齐下,你带人去找这个叫‘鲨鱼’的,昨天据说井文锋带人追到磁器口那小子就消失了,磁器口是景区,监控多,你查一查各个路口的监控,说不定能找得着。我去寻一寻这批货的来源,这么大的一笔烫手货进了山城,在道上一定有声音。”
“行!”任高兰很干脆地接了任务,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段玉山叫住。
“诶,不对啊,这会儿天刚亮啊,你怎么突然跑到局里来了?你不是不到七点半不起床的吗?你那位金龟婿男友舍得这个时候放你出来?” 段玉山知道任高兰一直不结婚是因为对当年的某些心结,现在的男友是山城一家著名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在山城也很有些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