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荣彪道:“我当兵的时候,听说过一种水刑,就是有毛巾遮了脸往上面浇水,那时候当真是不得不往里头喝,估计就是这个。”
王益听得头皮发麻:“可别再弄出人命了!”
徐荣彪道:“要真是民宿案的凶手,这样都便宜他的,你没看到那些尸体吗?八岁的孩子也不放过,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群畜生!老王,你信不信,估计不出一个月,这案子的直接凶手都会归案。”
王益面露迟疑之色:“为什么是直接凶手?”
徐荣彪道:“幕后操控者既然想陷害李弓角又没有直接把他杀掉,说明那个人别有所图,而且既然李弓角都能惊动省里,那个人的身份地位怕是你我都难以想象的。”
王益叹气道:“能把直接凶手都抓到也就可以交差了,老徐,咱们这种地方上的警察,你还想一竿子捅上天去不成?”
徐荣彪也长长叹息一声:“我就是为了那一屋子的死者不值啊,抓不到罪魁祸首……不过也许李弓角会去找他的。”
王益道:“那也只是也许……”
杀人者,就要有随时被人杀的觉悟。
距离西南那座小城不足五十公里的另一处县城,三名男子聚在酒店的桑拿房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