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吁了口气:“我去见见他。”
“师父!”袁紫衣欲言又止。
陈真武苦笑一声:“你怕我吃火烧身?”
袁紫衣点头:“徽猷如今下落不明,他们已经手了很多手段了,就是想把我们的人都赶出二部,如果这个时候您去见鲁柏翔的话,一定会遭人诟病的。他们盯着这个位置已经很久了,这些天已经传出什么‘尸位素餐’‘乌烟瘴气’的说法,现在秦老还在,他们还不敢太过份,一旦秦老百年,我怕……”
陈真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道:“大丈夫做人做事,顶天立地,我陈真武行得端坐得正,又没做过愧对国家和百姓的事情,为什么要怕他们?难道你袁紫衣做了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吗?”
袁紫衣苦笑一声:“师父,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您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又如何做得出那些事情呢!”
陈真武轻笑道:“问心无愧便好!”
袁紫衣摇头道:“可是师父,鲁柏翔也是秦老一手栽培的,如果这个时候他栽了,我担心……”
陈真武自然知道自己的得意门生在担心些什么,平静地走向自己精心栽培的弟子道:“心中装着百姓,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又有何担心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