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李云道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旋转着,荡出阵阵涟漪:“六子,我理解你这种家族利益至上的思维方式,但是咱们不能单看利益,这些年卢家掺和了圣教在华夏的很多事情,你以为上次利用缅国这条线洗钱的事情,他们能脱得了干系?史汉义和史宏定不过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所以我就顺手拿来开刀了,害得可人差点儿一尸两命这个理由,只足以让我对史铭下手,你以为如果没有洗钱的这当子事情,我下那么重的狠手,那些把史家推到台面上来的人,会善罢甘休?要不是被我拿住了七寸,这会儿的京城,铁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阮小六听得心惊肉跳,不过好在他向来胆儿奇肥,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才凑上前小声道:“这么说起来的话,要不要把史家剩下的那些魑魅魍魉都统统打入十八层地狱?”
李云道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就不用咱们来做了,自然会有人来跟他们翻旧账的。眼下你只要用迪拜那边的资源,帮我留意卢峰的动向,这件事情至关重要,而且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阮小六胸口拍得砰砰作响:“姐夫,这事儿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个心,大不了我亲自跑一趟迪拜!”
李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