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般,上上下下将李云道好一阵打量,确认没有落下伤病,这才放下心来。
“师兄,老师他……”往后宅走的路上,李云道轻声问周树人道,“医生怎么说?”
提及老人,树人师兄便深深低头不语,良久才哀痛道:“说是多则半年十个月,少则近两个月就会……”
李云道闻言,悲上心头,长长叹息一声:“该早回来的……”
刚进了后院的半月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周树人解释道:“西医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只能靠着几位国医圣手……陈主任不让我入后院,所以师弟你……”
李云道轻叹一声,之前的事情,的确给树人师兄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恐怕此刻就是将老爷子的安全托付给他,他也不敢真的接受任务。
春日午后的阳光淡淡地洒在卧室的地面上,雕花的木窗落下斑驳的影子,一名秦家老人端了药从一旁耳房改建的药房中走出来,抬头便看到李云道,面上一喜,正欲说话,却看到李云道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老仆点点头,将药碗递给李云道,轻声嘱咐要趁热喝,便退回了耳房。
李云道端药迈过门槛步入卧房,一身白衣的老人依躺在床上,比之从前,又何止苍老了几分?李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