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洗了,以至于此时那人不在了,便再也寻不到那种味道。
她开始流泪,而后嚎啕大哭,她已经记不清这是最近的第几次情绪崩溃,她只记得那人曾经轻轻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你还是个孩子,等你懂事了,你就明白了。
如果,她不是孩子了,
懂事了,明白了,他却已经不在了。
眼泪打湿了她的睫毛,打湿了她的苍白脸庞,也打湿了她手中的衬衣。
她蹲在衣柜前,在空荡荡的衣帽间里哭得撕心裂肺。是的,这里没有其他任何人,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哭,肆无忌惮地去思念,肆无忌惮地去呼唤他的名字。
而后,她蜷缩在衣帽间的角落里,就好像希望这世上不再有人会发现自己一般。
夜深了,原本就安静的高端住宅区便愈发静谧,所以就连门锁微动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是戚洪波的女儿,对这样的情形总比一般人要多几份警惕,哪怕此时她正伤心难过着,但对那悄然逼近的危险还是极为敏感。
她将手中的衬衣放下,将衣柜里的电熨斗拿在手中,顺手便插上了电源。
门开了,轻微的脚步踏入室内,戚小涵深深地吸了口气,手中的电熨斗已经亮了灯,拿着熨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