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取起手中的茶杯,眼中迸发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决:“愿回到老板麾下效犬马之力!”
李云道微微一笑,看着他,问道:“你不问问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你就不担心我是在做些不正常的卖买?”
贾牧坚定道:“不管您做些什么,我相信您都有您的理由。”
李云道笑道:“很辛苦的。”
贾牧回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苦笑一声道:“再辛苦,也好过如今这般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
下午,对于重新回到委办的冉雨来说,是一段极痛苦的时光,虽然桌上已经放着两束玫瑰,一束是隔壁楼宣传部的小陆送的,他的伯父是人大常委,另一束是大院机关事务局副局长家的公子程佳杰送的,一束是粉色玫瑰,一束是香槟色玫瑰,朵朵都娇艳动人得很,但冉雨除了接到花的时候瞥了一眼,而后便放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不愿再多看。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冉雨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知道,倪秘书长调去政协后,新上任的秘书长便将自己视作了委办里的一方花瓶。
花瓶,自然是用来看的。
冉雨突然很怀念那段跟着年轻书记跑上跑下的日子,很辛苦,但却很有收获,因为自己不但能从年轻的上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