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卜的是她的父亲,一面压着内心的惶恐不安,一面还要面对那些野心家的诘难,以往只觉得自己已经很能干了,但现在想来,多数的时候,自己还是活在了父亲庇荫下,诸多的压力和危机都是自己那位身边光复军精神领袖的父亲给承担了。
李云道看了一眼前方长长的车队,又向后看了一眼那些终于得空回城收了大包小包塞进汽车载着一家老小要远离战争漩涡的缅光人,很明显自己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局面,除了跟随车队缓慢前移外别无他法。
“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李云道看了看前后,想了想才道,“项链、戒指、手表,都可以!”
“你要做什么?”这回吴羡华终于还再犹豫,但还是一边摘下身上的这些金首饰一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想用这些东西买通前面哨岗的士兵?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光复军军纪严明,跟老头子身边那些插科打诨的家伙可不一样。”
李云道笑了笑,指着手中的那些首饰问道:“有没有特别有纪念价值的?”
“这条项链,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不用如果用它能救得了父亲,我相信母亲在天之灵,也是会理解我的。”
李云道将那条很明显有些岁月痕迹的铂金项链挑了出来还给吴羡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