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抽搐起来。
她回头狠狠地瞪着那用枪托砸自己的恐怖份子,却看到一张满脸嘲讽意味的面孔:“如果在死之前不想再受太多的痛苦,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这儿有一百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那人用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眸子里那如同野兽般的狰狞令人心悸。
“嘿,对待女士要温柔,你妈妈没教过你吗?”那原本早就已经全然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年轻人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却出奇地有力。
那恐怖份子想都没想,转身便是一肘,狠狠击在郑天狼的面部。换作以前,这肘早就被天狼用分筋错骨的手法给卸下来了,但是此情此景下,那面上当真狠狠挨了一击,顿时口鼻同时往外涌出鲜血。
“你住手!”爱玛斯通再也忍不住了,她是一名富有正义感的新闻记者,她常年入没于战地,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采访过很多的第一手信息。也许之前的恐惧淹没了她的善良,但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了,“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不能这样对待俘虏。”
那人明显地愣了一下,而后放肆地仰面大笑:“日内瓦公约?你没毛病吧,女士?这不是战争,你们也不是俘虏,我们是你们口中的恐怖份子,而你们,是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