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摇了摇头:“一个屁大的孩子,还记得在襁褓里被我抱着喝豹奶的,转身就快要跟我一般高了,若不是大师父傅的缘故,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他去那深山老林里当个什么劳什子的噶举派教宗了。”
李弓角嘿嘿笑了笑:“大师父说,这是命。”
李云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宿命论,要真信命,我们哥仨就待在山上不下来了!”
李弓角挠头小声道:“这也是命!”说着,就下意识地抱住脑袋,依打小的相处方式,这样的反驳总是会换来脑门子上的几记暴栗的。
李云道却站着没动,有些茫然地看向黑色的夜空:“哥,你说我们这辈子到底是为什么活着?”
憨憨的大块头出奇地没有再傻笑,相反面色凝重地看向同样的方向:“别人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生命的意义,就是那件事情的真相。”
李云道的目光落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你说,咱哥仨长得相差那么大,怎么小时候就一口咬定咱们是亲兄弟呢?我有时候特意静下心来回忆,大师父从头到尾也从来都没有说过咱们是亲兄弟,倒是临下山的时候才告诉我,我以为你俩都不知道,弄到最后,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李弓角看着他,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