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调到这鹿城来,有些吃亏了!”她向来实话实说,不过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暗暗有些心惊,虽然不擅长溜须拍马,但以她的情商,说这样的话,似乎又有些过于直白了。
李云道却笑道:“也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做人,知足才会常乐嘛!而且,我毕竟也还没有过主政一方的经验,现在人家底下积累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宁若妙却认真地看着他道:“据我所知,梁实康书记可不像马文华书记那般好相与啊!”
李云道笑着指了指她道:“这话就有些诛心了!我这还没走马上任呢,你就编排我跟人家梁书记的矛盾,咱也就自己人关上门随便说说,要是被旁人听了去,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的版本呢!”
宁若妙转向那如血的夕阳:“托您的福,我现在对鹿城官商两界的形势,也算一知半解了。”她说的“福”,自然是之前李云道请他协助梅沁调查地下资金出境的事情,顿了顿,又听她道,“抛开那些不看,这里其实也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民间资本活跃得让人眼红。”
李云道点头道:“我在江北的时候,就很羡慕鹿城。在江北,一个好的项目抛出来,如果不提前谈好,流标的可能性极大。但是在鹿城,一个好的项目还没出来,这些嗅觉相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