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哈哈,反正曲意迎合这种事情在社会上混久了,早就是手到擒来的。
中途赵槐接了个电话,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开,包间里只剩下虎哥和东哥两个社会大哥。
待赵槐离开,虎哥让服务员上了几瓶啤酒,两人也不用开瓶器,用牙齿咬开瓶盖儿就开始对吹,一瓶酒下去后,虎哥打了个饱嗝这才一脸舒坦地道:“妈的,这才叫吃饭!”
东哥笑道:“姐夫,刚刚那位赵公子,什么来头?看着架子挺大啊,是不是官面上的人?”虎哥的女人艳子跟东哥有拐着弯的亲戚关系,所以这声姐夫也算叫得没任何毛病。
“东子,这浑水不好蹚啊!”放到酒瓶,虎哥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听说我前两天晚上的事情后,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东子笑道:“你一定以为我又惹事儿进局子了?”
虎哥苦笑摇头:“你碰上那位爷,惹事儿还有命进局子,那是你的造化。”虎哥扬了扬下巴,“刚刚为位爷,姓赵,你仔细琢磨琢磨,这满京城有几位姓姓的爷们能让你姐夫我这般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东子也不傻,这皇城根脚下的老百姓,就是开个出租也能跟你唠上半天政治,虎哥再这么一说,他便瞬间恍然:“赵……”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