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慢慢玩死你那个不太会武功的异教徒弟弟。”阿佛洛狄德微笑着,杀人对他来说意味着裁决,意味着净化,这是对无上天神的尊重,也是神旨的一种体现。
李徽猷的眼神瞬间转冷,但很快又恢复正常:“首先,你目前还打不赢我,当然,我也赢不了你。其次,就算你能赢我,你也没有任何机会杀死我大哥。最后,你劝你不要去找我弟弟的麻烦,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阿佛洛狄德微笑道:“杀死你和你那个大哥后,我会慢慢跟他玩。”
李徽猷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先杀掉我和我大哥再说呢。”
银筷带着残影袭向李徽猷的双目,俊美的面孔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偏头,堪堪躲过一击,银筷插进木墙,筷尾颤动着发出嗡嗡地震动声。几乎是在同时,李徽猷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摁,两只银碟子陡然升起,飞旋着击向阿佛洛狄德的双侧太阳穴。
阿佛洛狄德不慌不忙地微微后仰,两只银碟擦着鼻尖飞过,砰砰两声闷响,钝边的银碟竟生生地插入了墙上的木隔板,入木三寸。
榻榻米下,阿佛洛狄德一脚踹向对面的小腹,李徽猷微微一笑,拿起筷子伸手在那脚踝上轻点一下,那爆发力十足的一踹竟生生将榻榻米的一侧木板踹得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