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维族少年艾孜买提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你伤心什么?你战大哥身体底子那么好,就算受的伤重一点,也一定可以恢复的。加上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国内不行咱们还可以去国外治,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
艾孜买提接过手帕,狠狠地擦了把脸,几乎是咬牙切赤地说道:“再让我看到那个女人,我一定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李云道微微一愣,问道:“你是说,偷袭战风雨的是个女人?”
艾孜买提点了点头:“最近原本江西帮、鲁南帮和皖南帮的地盘都归我们了,本地帮眼红,但又干不过我们,就约好了晚上谈判,到了地方,本地帮没来,我们正准备撤的时候,冷不丁从巷子的半空里掉下来的一个女人,一拳就打在战大哥的胸口,然后人就不见了。”
李云道听得眉头微皱:“你是说,偷袭战风雨的女人是从半空里掉下来?而且就只打了他一拳?”
艾孜买提想起那一幕似乎仍旧很恼火:“是的,就一拳,战大哥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战风雨的武力值李云道是清楚,这家伙从小习武,十六岁就是全国武术冠军,三次自由搏击冠军,又曾经是西湖市特警支队搏击术的教练,一个能用偷袭的办法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