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逊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仰天长笑:“哈哈哈,所以你也来杀我。”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仿佛是在邀请一般。
街尾处人影闪动,华逊回头看了一眼,恳求道:“这条街上,有无数可怜之人, 有时候只是为了换口饭吃,他们放弃了尊严。所以我们之间的事情,与这些可怜人无关。”
李徽猷不置可否,人潮已经缓缓接近,至少有上百人,每人手中都持着一把砍刀,一根铁棍或是某种可以致人钝伤的凶器。
“华哥,我们来了,哪里来的野种,敢在我们‘振义社’老大面前龇牙?”一个带头的青年挥舞着一把砍刀,似乎在下一个瞬间就想冲上来将李徽猷剁成肉酱。
一语激起千层浪,年轻的小伙子们开始聒噪起来,这个长得比娘们还要好看的青年居然敢打“振义社”的主意,这回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华逊缓缓抬手,义愤填膺的青年们停止了聒噪,目光都落在这个在红灯区被人称为“华老大”的中年男子身上。他有些佝偻,甚至不到五十岁,就已经双鬓斑白,但这毫不影响华老大在兄弟们心目当中的形象。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事,你们不要管。”华逊的目光从打头的几个青年脸上扫过。
不知谁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