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一个包子,齐褒姒却没有伸手去接。
女人就是这样,男人不成熟的时候,她希望他能站起来征战沙场,可当男人真的成熟起来要为了理想去奋斗时,她却怅然若失。
“今天就要走了吗?”她问道。
他微笑点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总是绕不开的。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会不会有危险?像那晚那样?”
“干什么没有危险?走路会摔倒,开车会撞死,连吃饭都会被咽死,喝水都有可能被呛死。”他笑着打趣道。
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那晚枪战的场景历历在目,想想都觉得触目惊心,人是肉体凡胎,哪能次次都那般好运地碰到白衣姑娘?所以她没有笑,她开始哭。
演艺圈的老前辈评价她的演技收放自如,但这两行泪却与演技没有丝毫关系。就如同看一场电影,明明知道,短暂的一切终究是要结束的,但当片尾曲响起的时候,仍旧会恋恋不舍。
他嬉皮笑脸地说:“我家媛媛怎么连哭都这般好看!”
齐褒姒却哭得更厉害了,仿佛有数不清道不完的委屈都要在这个瞬间,通过眼泪发泄出来。女人是水做的,流完泪的齐女神红肿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坐在身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