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李云道最近体力透支得厉害,这顿酒愣是让他睡到日上三竿。等醒来时,却发现斐大少留了张字条,人却已经离开。
“哥,我回趟上海看看外公,年后就去学校办复学手续,有空再杀来西湖看你。”
李云道放下字条,坐上沙发上不禁苦笑,感情上的挫折对于斐宝宝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尽量早些犯错误,早些跌跟头,否则功成名就后,有些代价就已经不是单单惨重二字就可以形容的了。
斐宝宝如此付出的代价也只是一份还未开花结果的感情和一份春耕后还未到收获季节的事业,但对于庄祥瑞来说,如果跌倒,他面临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至于为什么,他觉得此时此刻,或许也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晓了。
庄祥瑞回到龙井山庄时已是第三天的中午,一到山庄办公室,就将堂弟庄有富唤了过来:“莫少和周少临走前说了些什么吗?”
庄有富小心翼翼陪笑道:“没,没来得及。前儿晚上正好山庄停电,也没来得及跟莫少和周少多说几句,好像走得挺匆忙的,估计是市里有什么事情等着处理。不过姓顾的小姑娘和王先生倒是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离开的,小绿去送早餐的时候,听他们提了一口,那顾小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