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嘀咕。
李云道轻笑,抿了几口茶水,说道:“赵三叔跟我也不是头一回在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看法。老一辈革命家们说过,咱们要求同存异,所以我觉得康局您说的,都不是问题。可是,现在的问题在于戚洪波肯不肯停歇一阵子。康局,不用我说,您应该知道戚洪波是哪位吧?”
康与之愣了愣,但没有说话,在浙北呆了这么多年,又在公安系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戚洪波是谁?
“这个不是问题,我有一位老同学,跟戚洪波关系莫逆,请他出马,别说让威洪波消停一阵子应该问题不大。”康与之笑着拍了拍胸脯,“这件事我亲自来督办。”
李云道笑了笑,又跟康与之扯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差不多待了半个钟头便从陋室茶馆告辞。
李云道前脚刚出门,顶着金色波浪卷的中年大婶也不敲门,推开包间的门便走了进来:“乖乖咚的咚,你们这位小局长真是年轻得可怕啊!八零后吧?”
康与之却面色不佳:“之前他进门的时候,你没胡说什么吧?”
中年大婶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陪笑道:“姐夫,你咐咐过的事情,我哪怕不怕做?我就是觉得,这小年轻实在是太年轻了,放在你们局里,这样的一个副局长,能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