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的药物手段,总能问出些我想要的答案。”他转头望向车窗外,冬日明媚的阳光透过零散的泡桐枝叶,在路边形成斑驳的光影,他沉默了片刻,才接着道,“其实刚下山那会儿,人命这东西我真没觉得比山里的山跳崽子值得多少,可下山时间越长,在这红尘间陷得越久,我就越发能体会大师父说的‘救人一命胜造浮屠’的意思,更何况,瑶瑶那孩子,的确乖巧得令人不得不去喜爱。让我做出将成骨古的决策,我做不到,至少我现在还做不到。如果硬要说起来,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他们看来有着些许迂腐和不合时宜的底线的青年,老谋深算的政客一类的,跟我不搭边,我也没想真的变成一个事事以政治利益为先的屠夫。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解释,也不是因为你是那个什么组长,说这些是因为我自个儿憋得慌,得找个人唠唠,你是我二嫂,我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妖艳娇媚二哥不在,没人给我蹂躏祸祸,也就只好在你这个二嫂面前发发牢骚了。”
袁紫衣听得很认真,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很能理解李云道的处境,换作是她,也许也会做出类似的决定,用一个五岁女童的性格来换取世界和平,大道理上说得通,但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从本质上来说,她和身边这个读书破万卷的青年是一类人。她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