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对了,这只手是刚刚想用来摸我的吗?”她的表情很冷,在酒吧洗手间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地阴冷。
“求求你,别别别……我不敢了……”疼痛让那酒客醉意顿消,立刻求饶。
女调酒师看了一眼蜷缩在地板上鼻涕眼泪直流的酒客:“以后别来了,否则见你一次削你一次!”女调酒师霸气地说道。
酒客又怕又恨地爬了起来,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后离开洗手间。
她走进一处隔间,放下马桶盖,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后,手中却多了一个皮夹,皮夹里的身份证照片上赫然是刚刚那手脚不老实的酒客。
她想了想,变戏法般地从胸衣里取出一个屏幕颇大的手机和一个质地柔软的折叠式键盘,打开了网上银行登录界面——嗯,这次是捐给红十字会还是捐给那些失学儿童呢?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了,对于她这类顶级的黑客来说,骇进那酒客的银行户头将存款转给某个慈善机构似乎也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咚咚,有人敲洗手间隔间的门。
她有些困惑,随即想到了刚刚的酒客,不会是来找钱包吧。
她狠狠地问道:“谁?”
“我。”
声音有些陌生,但绝对不是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