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他的确没有任何可比性。蒋家与赵家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赵家有一个能独当一面的赵平这。
赵槐和赵如颖忐忑地跟赵平安来到十八楼的套房中,他俩都不知道这位如今应该在鲁南持掌一省的二叔为何会出现在这家酒店,甚至回了北京也没有回家。
“二叔……”赵槐将手下特警都遣散回了基地,此时心中愈发忐忑。他从小就害怕这个在家人面前也面色阴沉的二叔。
赵平安突然转手一记耳光,抽得赵槐眼冒金星。三十多岁的人被一记耳光抽得脸颊通红,却连丝毫怒意都不敢有。
赵如颖有些不下去,哽咽道:“二叔,不怪槐哥……”
赵平安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将剩下的话直接咽进了肚子。
“你知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赵平安指着赵槐的鼻了,赵槐低头着,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二叔,哪里还有半点京城赵太岁的威风。
赵槐吱唔道:“二叔,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赵平安的声音陡然提高,“这里北京!你以为是哪个山高皇帝远的山沟沟?在京城里头,你还敢私自动用特警,还荷枪实弹地带人出来,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超槐小声道:“刚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