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槛上一直不说话的由香关芷居然也凑了上来,良久才点头道:“字里行间有杀气。”
李云道微微一愣:“这也能看出来?”
由香关芷却不再理他,拉开梨木门独自出去。
沈燕飞笑道:“杀气我是看不出来的,但你这字的的确确称得上是一流!”
在昆仑山读书二十五年,用小楷写了二十五年读书笔记的李大刁民却摇头道:“写字便如同唱曲和练武,讲究个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同时又跟人生阅历所带来的心境有很大的关系。我太久没有好好写字,这境界被大师父看到的话,又少不了一顿罚抄经书。”
慵懒地斜躺在一旁悠闲乘凉的老末听到大师父三个字,立刻抬起脖子,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最终才懒散地打了个响鼻,继续四脚朝天地自己逗乐子。
“这憨货,睡觉也不老实!”李云道瞥了老末一眼,由衷感慨道。
“一大早就逼我去跟它弄了一坛子酒回来,这个礼拜,它已经整整喝了快十坛子酒了,杂货铺的老板看到我都怕了,说是他们家酿酒的速度已经赶不上咱们家的消耗量了。”说到“咱们家”,沈燕飞俏脸突然微红,连忙扯开话题,“我们出来快一个礼拜了,江宁那边好像还没有消息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