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亲弟弟能不知道?十四岁上中科大少年班,没两年就去美国读书了,纵横华尔街时更是所向披靡地年轻,这样的姐姐要去当别人的小三,打死我我也不信。不过后来我姐自个儿亲口告诉我,她要试着跟蔡桃夭争一个人男人,我当时就纳了闷了,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我姐那样的女人为之倾魂。姐夫,跟你说实话,你到北京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观察你,别的不说,你对我姐,真的没话可说,我这个当弟弟的原先可能还觉得为我姐不值,但昨儿你能为了她连命都豁出去,我觉得也只有你这种有情有义的男人,才醒得上我的疯妞儿姐。”
李云道看了一眼他的酒瓶,一瓶二锅头已经被这小子喝得精光,也不知道他说是的真话还是酒话,不过李云道还是微微有些感动,拿起还剩下小半的酒瓶,举瓶道:“谢谢,一切都在酒中!”
打开第二瓶二锅头的时候,赵莲生端了两碟花生米过来,两人就着花生米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李云道模模糊糊地记得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像蔡桃夭,又像阮钰,也像齐褒姒,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太多了,他也记不得自己干了什么,说了些什么,只是一觉睡醒后,突然惊出一身冷汗——印象中,他模糊地记得自己好像亲了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