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蒋青天大惊,猛地恍悟,“朱梓校这是想隔岸观火最后渔翁得利。”
林于轼道:“就在我想下手将姓唐的女人带出来的时候,人就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估计计朱梓校昨天发火,很可能跟这件事有直接的联系。”
蒋青天盯着碧波轻漾的水面,沉思不语。他太了解朱梓校的为人了,阴险,毒辣,不择手段。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跟朱梓校摊牌的打算。朱家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心知肚明,蒋家原先是王系人马中的重要一系,之前王家面临分崩离析之前,蒋青天只是按照一贯的政治利益最大化的准则,毫不犹豫地从“改革派”更弦易帜到“保守派”旗下。蒋青天学政治学出身,很清楚现下国内愈发倾左的趋势短期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蒋家想要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就必须学当年的刘备。至于脸面的问题,在政治面前,那些都是小事。
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王家老爷子居然没能一命呜呼,如此“改革派”的旗帜就不会那么快地倒下,而之前同属王系人马的蠢蠢欲动者也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待。
其实蒋青天倒也没有太多的遗憾,以他和王小北、李云道的恩怨,就算蒋家待在王系旗下,下场也不定比现在好太多,他只是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