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桃夭却拉住他,整了整那已经洗得发白的衣领,又弯腰弹去他裤腿上不知从哪儿蹭到的灰尘,柔声道:“你记住,是蔡桃夭要嫁给你,而不是蔡家。”
李云道点头:“放心,我都懂。”
目送蔡贤豪带着李云道从泳池边的落地门进了别墅,蔡桃夭坐在池边,脱了脚上的平底鞋卷起了裤腿,洁白如玉的脚踝上竟有几道深入裤管的狰狞伤口。入水清凉透心,不知何时,她身边多了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蹲在水声,面色慈祥:“夭丫头,水温凉了,小心寒打脚上起啊。”
“福爷爷,把水温加热打开吧,水凉了点呢。”蔡桃夭抬头望着这个伺候了蔡家老爷子大半辈子的老人,“待会儿有人要下去游泳。”
蔡福笑得意味深长:“还没嫁呢,就处处为他着想了?”
“福爷爷,他身上有伤,再下凉水,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他值得你这么费心吗?”
“他是我男人啊。”
“嘿,傻丫头。”蔡福微笑着摇头进了设备间,夭丫头说要加温,那就加温吧,夭丫头相中的相公,再差,能差到哪儿去?
进了客厅,这才一股历史沉淀的沧桑感扑面而来。客厅里瓷器古董林林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