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意味深长。回到局里办公室,两个冤家都迫不及待地喝了两大杯水,才算安抚了一路上斗得快生烟的嗓子。
李大刁民也顾不上跟那女人斗嘴了,喝了两口水,就迫不及待地往他那江南小院赶,家里还藏着俩绝世小美娘,跑这儿来跟一个取向一致的怨妇斗什么斗?李云道跟玻璃窗后咧开缺牙大嘴傻笑的老黄挥手打了招呼,就哼着秦腔小曲儿往家里的方向走。
过了那雕花飞角的苏式小桥,就看到门前的桃花树下,穿着短袖裤衩的十力蹲在那儿聚精会神地欣赏蚂蚁搬家。李大刁民乐呵呵跑过去,脱了快捂出一头痱子的大盖帽笑在河沿的石长钝上,凑在小喇嘛身边同赏蚍蜉之景。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树下的蚂蚁,估计这勾当在昆仑山上这俩家伙也没少干。
“怎么样了?”李大刁民问道。
“还行。”十力苦着脸,目光仍没有离开树根下的蚂蚁。
“没打起来?”
“目前还没。”
李云道长吁口气。
“不过快了。”十力唯恐天下不乱地坏笑,与眼前的李大刁民一脉相承。
“什么意思?”
“又来了一个。”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