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寻找出一点“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的迹象。可是后者只是从桌上的软“中华”里弹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悠然自得地掏出一盒火柴,点烟深吸一口,在空中划动两下将火熄灭。
看着李云道一系列动作,卢彪心中泛起阵阵寒意,这哪像是刚刚在别人脑袋上炸了两只酒瓶的样子?如果再泡杯洞庭碧螺春给眼前这位,似乎更能贴合他此时的悠然自得。
“三哥,今儿是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我卢彪向你磕头认错。如果您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兄弟留下一根手指权当诚意,如何?”僵持了许久,卢彪狠了狠心,主动道,“这几个兄弟都是受了我的蛊惑,您要算帐的话,都冲着我来……”卢彪一头血污,脸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可是面对坐在身边吞云吐雾的李云道,卢彪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事情扛下来。
“啧,啧,啧。”李云道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缭绕白雾时缓缓道,“你倒是讲义气。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别拿吃顿霸王餐这种骗三岁小孩的借口来忽悠我,北城的狗场又重新营业了,据说这两天缺肉,你要是乐意,我倒真不介意把你这两百斤送去喂狗,我相信狗场的场主也是乐意之至的。”
李云道说得平平淡淡。此时包间里连他和卢彪在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