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说话的时候,斐宝宝一直很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调侃,没有嘲笑,甚至连笑意都收敛了许多,一对迷死过不少少女的明亮眸子里闪着些旁人读不出的东西。
良久,斐宝宝认真道:“哥,我等着看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天!”
“还君临天下,你以为我是造反起义啊!”李云道自嘲地笑了笑,随后又开玩笑道,“如果哪天,你哥真站在金字塔尖了,你也算是大功臣。”
“论功行赏不?”斐天才又瞎激动了起来。
“那要看看你这功臣的有几份功劳了。”
“哥,好歹咱也有苦劳不是?”
“少废话!”喝了一瓶纯净水仿佛又瞬间满血满蓝的李大刁民噌地跳了起来,拍了拍西服上的灰尘,拖起如同死狗般赖得不想动弹的斐少爷,“走,再陪你哥开上几个回合!”
空旷的工厂荒地上回荡起某男如同被人爆菊了一般的凄惨叫声:“哥啊,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吧,饶了弟弟吧,兄弟我甘愿作牛作马,也不能再坐您开的车了,再坐下去,我肠子就要吐出来了!”
李大刁民一声“厉喝”:“斐宝宝同志,党和人民给予了你相当大的期望和信任,你可不能辜负了党,辜负了人民啊!来人啦,再不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