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兄弟,胖子我一向最佩服有胆识的人,你孤人一人就敢来谈判,冲这一点,嘿嘿,我一个字,‘服’!”
李云道笑了笑,没有说话,目送四人上车离开,转身行至另一辆桑塔纳,开门,上车,关门,关门的那一刹那,原本微笑的脸瞬间苍白,靠在椅背上颤抖着深呼吸。
“云道哥!云道哥!”小喇嘛声音在李云道耳边缓缓模糊,迷迷糊糊中,李云道只感觉天地在不停地旋转,昆仑山,喇嘛寺,采下道,背着迷彩行囊的女人,席地而坐的蔡修戈,粉尘飞扬的建筑工地,秦家别墅,颈间有朵妖艳牡丹的女子,北京饭店的广场,仓库,尸体,江南小镇,鲜血飞溅……一幕一幕如同电光闪烁般在李云道脑中飞闪。
赣北小镇,一个阵旧的汽车旅馆,房间里潮湿的霉味和中药味混杂在一起,普通人进门都会有股作呕的冲动。
躺在小床上的李云道盖着三层厚厚的棉被,40度的高烧己经持续了一整天,胡话说了一路。
小双开着车像没头苍蝇在江西省内的国道上窜了一整天,都没整明白倒底怎么回苏州,加上李云道高烧不退,三个小朋友最后干脆决定就近在小镇上找了个旅馆住下,离旅馆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中药房,十力和大双一起跑了一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