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
“你是说我上辈子是个恶人?”李云道看了一眼小喇嘛。只是小喇嘛却在说完那句话后,缓缓进入了梦乡。拿出一件干净的旧衣服轻轻盖在小喇嘛的身上,李云道却没有敢去碰那只一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看着一脸安详的小喇嘛,李云道嘴角轻扬:“刚开始是苦了点,不过,总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刻的。”
入夜,安徽黄山,天都绝峰顶。一轮弯月高高挂起,离月亮不远处,还有几颗肉眼可观的星。月光下,一袭月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凝视当空明月,微微皱眉,许久后才缓缓冷笑道:“北方天狼破军,南方白虎冲宫,东方倒是安静得很,是大吉,还是大凶,还是得看造化。躲了二十几年,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秋日的苏城,朝阳柔和,如同这座城市般婉约动人,不骄不躁。
金鸡湖畔的临时工棚里早就热火朝天,休息了一夜,这些本就年轻得精力过剩的外来民工又生龙活虎了起来,经历丰富的再加上性格外向一点的,就开始一段接一段地讲着无伤大雅的段子,在一次次大笑中,谁也没有在意,最靠门的那张小床上,一大一小两人早已经不在屋内。
李云道永远是保持六点半起床,雷打不动地围着金鸡湖跑上一圈,对于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