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呀。”另人接着道。
东沽岩摇头叹息,他何尝不知道,“几位大人多注意下,有什么情况,立刻派人去说声,老夫再想想办法。”
“唉!”几个人齐齐的叹息了声。
东沽岩想不明白,明明王上之前不是这样的人,那个英明睿智的苗疆王,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变成了现在这个固执昏聩的模样,想不通呀想不通。
国师在苗疆王身边很是说得上话,这位突然出现的国师,也不知道给苗疆王灌了什么**药,整个让苗疆王大变,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东沽岩觉得奇怪,很多人都觉得奇怪,奈何苗疆王就好像是中邪了样,偏偏什么话都听国师的,让他们这些人空有腔本事,但是用不出来。
东沽岩脸的忧心忡忡,只盼着苗疆和武皇朝的联姻不要再出什么岔子才好。
苗疆国师离开了王宫之后,立刻就吩咐手下的人行动起来,很短的时间内,则流言传遍了整个苗疆王城。
茶楼中,雅间,几个人相对而坐。
说书人的声音就在楼下响起,说着王城中最热闹的事情,周围的人都听的很是认真,叫好声不时响起,还有气愤的谴责声。
“岂有此理,他们这是扭曲事实。”柳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