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我艹那个京城的狗比汪伦怎么回事?你得罪过他了?”
午饭时,201室的七个西疆来的内高班同学聚在一起,围着张青一起吃饭,老大刘龙骂骂咧咧道。
张青笑了笑,摇摇头没多说。
新一期的《顺天府文学报》上,汪伦再度猛烈抨击《射雕》,说此书“情节重复,行文罗嗦,永远是见面就打架,一句话能说清楚的偏不说清楚,而且谁也干不掉谁,一到要出人命的时候,就从天下掉下来一个挡横儿的,全部人物都有一些胡乱的深仇大恨,整个故事情节就靠这个推动着。这有什么新鲜的?中国那些旧,都是这个路数,说到底就是个因果报应。初读金镛是一次很糟糕的体验,开始怀疑起那些原本觉得挺高的朋友的眼光,这要是好东西,只能说他们是睁睛瞎了。”
老三李强拍桌子破口大骂道:“他妈了个哈呀木的,他写的又是什么好东西?难道都是真事?我看他就是嫉妒老七的书卖的比他的好!”
老五邱林觉得自己一针见血道破真相:“啧,文人相亲嘛。他一直自认为内地文坛的精神领袖,谁也不放在眼里。没看他采访说嘛,近代现代文坛压根儿就没大师。现在老七火成这个样子,他能坐得住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