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只怕已经有人早猜到了你这是在效仿包公断案,只怕不会凑效。”
“我知道,所以待会儿我让你开灯照墙面你就开,我保证吓的那混蛋屁滚尿流,什么都说了。”
“嗯,好。”
曾毅的眼睛能够夜视,看见田骡子颤颤巍巍的的要去摸墙,立马喊道:“思月姐,开灯。”
手电筒打开了,田骡子的手吓的急忙缩了回来,村民们眼前一阵刺痛,等适应了强光,纷纷问道:“曾毅,你小子糊弄啥呢,贼是谁啊?”
曾毅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揪出了田骡子,把他往地上一推,喝道:“偷窥贼就是他。”
“啥子?为啥?不是说手会被墙壁吸上去吗?”村民们一阵不解。
曾毅道:“大家把手掌摊开看看吧。”
除了没摸墙的人,大伙的手心都黑漆漆的,再看墙壁,上面居然涂了一层墨汁。
“呸,你小子弄啥呢,当自己是包公断案呢,涂什么墨汁。”田三天叫道:“这和我儿子有啥子关系。”
“你看看他手掌就知道了。”曾毅冷笑道。
田三天死拉过儿子的手,摊开一瞧,干干净净的,和那些没摸墙壁的人一样干净,不禁皱起了眉头来。
“你怎么没去摸墙,是不是你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