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
曾毅一愣的,问道:“怎么说?”
白晓燕回忆道:“我记得他来的时候就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我看了半天没看出来,就推说师傅不在,要你回来才能判断,然后他就说东西来回拿不方便,说暂时放我这了,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帮了这忙。”
曾毅听的这话也是纳闷起来,这好像不是布局的,但是对方把东西就这么寄存也不是寻常做法,所以这整件事情透着玄乎,让人看不懂。
曾毅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道:“老板娘,马上要四点了,咱们等等那人,看他到时候见了东西后什么反应,如果是讹诈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就是个常客,咱们也就好好招待,你看这样如何?”
“好的。”白晓燕此刻已经没了主张,只把曾毅当主心骨,一切都听他的,就好像曾毅是这家的一家之主似的。
四点一刻左右,那人来了,这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其貌不扬,不过叫曾毅和白晓燕意外的是老赵居然跟着来了。
一见到老赵,曾毅心头就是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这事八成不是什么无知者寄存古董了,十足的骗局。
果不其然,黑瘦老儿进门就对白晓燕道:“老板娘,我的黑杯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