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所怀疑,不过没有表露,而是对周老道:“您安心养病,这画丢就丢了,最多是这漏和我们无缘。”
“不是……”白晓燕有些着急,曾毅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出了病房,白晓燕不服气道:“你干什么啊?”
曾毅淡淡道:“你还想叫他赔偿啊。”
“我……还是算了。”白晓燕还真想要赔偿,可是想想算了,逼一个病危的老头赔偿,从道义上讲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曾毅道:“这画只怕是内贼偷的。”
“嗯?怎么讲?”白晓燕忙追问道。
“第一,知道画价值的人想必是咱们的同行。”
白晓燕点点头,示意曾毅继续说下去。
“第二,这画才我们才发现的,周老拿回去慢慢拆开的,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展示出来,除了自己人看见它的价值,外人怎么可能看得出。”
“这!”白晓燕不说话了,因为她已经想到了一个人来,那就是周老的儿子周游。
曾毅和白晓燕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怀疑对象。
白晓燕问道:“曾毅,你打算怎么办?”
“第一,这事绝对不能报警,我们不能亲手送那人去监狱,我们不能害周老,你说是不?”曾毅问起白晓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