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烧鸡,还是溜达的童子鸡。我的最爱,没办法出生在那个国家最困难的年代,小时候别说吃鸡就算能吃饱都是奢望。
我伸手抓住肥美的鸡腿,一把撕了下来刚送到嘴边。
“排长,排长。醒醒排长。”一个声音喊着我。一瞬间鸡腿,烧鸡都消失在了空气中,我的梦破碎了。
“干嘛。这天还没亮呢。”我还怀念梦中的烧鸡,看了看车外漆黑如墨的天空,没好气的说道。
喊我的是一班长张秀峰,别听这家伙名字里有个秀字,他可和秀气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他长出毛来,没准会被人当狗熊打死。那张大黑脸又圆又黑,他那脑袋上也就牙是白的,还一脑袋的自来卷,那时候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有非洲血统。因为他这个黑,我们都叫他老黑。
“排长,出事儿了。哨兵不见了,狗也不见了。我们班上一个兵起来尿尿发现的。”老黑急吼吼的说道。
刚刚还有些迷糊的我瞬间就清醒了,这趟任务是给喀啦山口的哨所送给养。自打接了这任务我的右眼皮就开始跳,这他妈刚出来第三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哨兵居然不见了,更可气的是狗也不见了。
“啥时候发现的?”我一边扎武装带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