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端起来,对李牧说道:“李总,我再敬您一杯,感谢您对我们一家老小的照顾……”
李牧顿时站起身来,双手端着酒杯连称不敢当。
陈婉是他的女人,某种程度上说更是他的恩人,出于对陈婉的情分,在事业上帮一帮陈远,在他看来也是自己的分内事。
他非常诚恳的对陈远说:“陈叔叔,请您以后务必不要这么客气了,您是婉姐的父亲,是我的长辈,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晚辈,您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
陈远带着几分尴尬的笑着说:“喝了几杯酒,脑子没转过来,我自罚一杯!”
李牧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旁的陈婉也是一脸的无奈,与李牧对视一眼之后,她对陈远说道:“爸,你少喝点吧,喝几杯酒就迷糊,你以前酒量也没这么差啊。”
陈远笑道:“以前在金陵,一天到晚各种推不掉的应酬,来燕京之后,应酬一下子少了,酒喝得少了、酒量也就慢慢退步了。”
陈婉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来燕京之后应酬就少了?”
陈远微微一笑,感叹道:“金陵是庙小妖风大,谁来了咱都得客客气气的陪着,一杯酒倒在那儿,让你干你就得干了,一顿饭不喝个一斤半根本下不来,但现在我们做的是万